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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讲师座谈会纪要

(1997年7月25日)

净慧法师:

今天,我们利用这个时间向各位请教。夏令营明天就要结束了,承蒙各位的护持,本届夏令营大体上还算顺利。从常住的环境来说,一边在搞活动,一边又在施工。其实,几乎每届夏令营都是这样。我想我们这个寺院随着夏令营一期又一期的举办,硬件上也在逐步地完善。这个逐步地完善,从总体来讲要归功于赵州和尚,若不是他老人家的感召力,包括我自己在内,恐怕都不可能到这个地方来。正因为是有赵州和尚,才增强了我到河北来帮助组织佛教协会的信心。因为如果光搞这些建筑,光做这一点事情,我想没有什么意义。这些事情只有和一个根本、和一个祖师道场结合起来,才会有意义。因为有房子的地方很多,有房子的地方却不见得是道场。我想,我们大众也是仰慕赵州和尚的德望,才来到这个地方。

另外,我始终认为柏林寺能有今天,离不开十方大众的认同、护持,柏林寺的成就应该说是大众的参与,大众的成就。附带加上一句话,这个道场成就了以后,就是要给大众来分享。最初支持这个地方的是一位比丘尼,美国纽约正觉寺的佛性法师。她受戒时,我做过她的三师父,她也是虚云老和尚的弟子。最初支持修普光明殿,是她组织结一个会,结一个会就是找几十个人,你出几百美元,他出几百美元,这样把这个会组织好以后一次就能够有几万美元。她那时候前后大概捐了十万美元,就把这个大殿修起来了。柏林寺最初的建设就是这位比丘尼成就的。

怎么说到这位比丘尼呢?我能有今天,始终和比丘尼分不开。我 1 岁时出家,就由一位比丘尼抚养大的。后来从乡下的小庙到城里,又是这位比丘尼把我送到大僧的庙里,再拜一个大僧做师父。在我恢复祖庭的时候,又是比丘尼首先来成就这件事情,所以这就抱着这样一个心愿:就是想再建一个比丘尼的道场,以报比丘尼的恩德。现在在石家庄我们就建了一个比丘尼的道场,叫虚云禅林。这是顺便讲的一点。

以后柏林寺的建设又分别由许多人来成就,先是美国的一位黄居士,他们一家人出了大概三万美元,修了山门。后来就是台湾的本慧法师,他是赵县人,他是随军到台湾去的,到台湾以后才出家。本慧法师的书法很有名。他回家探亲的时候,看到这个寺院很破烂,他说这个地方古代有东寺钟声,是赵县十景之一,这个钟鼓楼没有了,那么他就发心募款来修钟鼓楼。接着就是杨勋一家人,杨勋是旭日集团的总经理,他是 1994 年的春天到这里来拜佛。我跟他的哥哥杨钊 1991 年在北京就认识了。 杨勋 先生来了以后,他看到观音菩萨供在一个小小的殿里,他说观音菩萨像蛮庄严,怎么供在这么一个小地方呢?我说我们计划要修一座观音殿,资金还没有完全落实。他说要多少钱呢?我说大概七十万元。他说那好那好,我就出资来修这座观音殿。后来物价涨了,七十万不够,他大概是出了九十五万元,就修好了观音殿。自从观音殿修好了以后,整个寺院的气运就转了过来,陆续建设一直没有停止过。这里面也有一种很巧的因缘,杨家是几兄弟来护持这个地方,后来又有几家公司或是几个兄弟一个公司或是两夫妇一个公司一起来护持这里。由于众多护法们的护持,才能成就这个祖师道场,才能有今天这些活动的开展。所以,我们非常感谢这些护法们的成就。

说到弘法活动的展开,我们最感谢的第一位应该是 吴立民 先生。那个时候条件很苦,吃的喝的都成问题,但他是第一个到这里来讲经的。他讲《药师经》,讲了三次。讲三次《药师经》,是他老人家对这个地方弘法活动的一种带动。我始终没有忘记他,始终在内心里感谢他。但是这几次我不敢请他,因为他年纪大了,再加上身体不好。本来他跟这里的人很有法缘,但是我不敢请他,怕天气太热出问题。这以后又有很多法师、居士来这里作法布施,我们在座的 杨 老师, 余 老师都曾来这里作法布施。实际上作法布施本身就是财法二施。为什么呢?因为法布施能够启发大家修福修慧,启发大家来护持三宝,这本身就是财法二施。正是由于各位的这种成就、护法,才使这个寺院一步一步地发展起来了。

这次夏令营尽 管来的 老师不多,当初请的几位都到印度尼西亚打水陆去了,所以他们来不了。但是这次的夏令营却很有特色,有四位法师都是第一次来这里讲学,特别是几位青年法师,颇得好评,大家都非常欢喜,这种欢喜我想说明了两个方面,一方面说明他们讲的道理本身使大家很受益,所以大家欢喜。另外,我看更重要的是看到佛门有新秀出来,法任有赖,传灯有继,所以大家欢喜。

另外,这次夏令营还有一个特色,就是参加本届夏令营活动的外籍人员有四、五个国家之多。以往夏令营也有外籍人员参加,但顶多来自一两个地方。这次从范围来讲,要更广泛一些。尽管每个地方来的人员并不多,但是也能说明这个生活禅夏令营已经产生了一点点影响。我想这点影响也是由于我们各位法师、居士在这里辛辛苦苦耕耘所得到的一个成果。比如印尼的 陈 居士吧,他就是看到第三届生活禅夏令营那本书,才发心来参加夏令营的。

尽管我们已经是第五次在这里举办夏令营了,但从我内心来讲,从我们寺院的人来讲,实实在在还是时时刻刻诚惶诚恐的。为什么呢?因为来了这么多人,条件极差,生活上极不方便,我们唯恐有失众望。但是各位都非常安祥,非常能够谅解我们这种艰苦的条件,这使我们非常欣慰。每次夏令营来的人数总是处在一种失控的状态,总是超员,这就会给大家带来更多的不便。但是从另一方面,也反映大家来参加这个活动的积极性很高。这次夏令营报名人数将近六百人,由此也看到在我们大陆闻法不易,举办这样活动的地方太少了。我们办这个夏令营,如 杨 老师说的是想以点带面,现在还没有完全带动起来。我想带动起来了以后,我这里发出一个通知,结果来的人很少,因为很多人都到就近的寺陀去了。如果是这样,那就好了,那就说明带动起来了。现在要来的人太多,我们这里满足不了,请大家多多谅解。

这次活动承蒙各位不远千里万里来此忍受炎天暑热,作法供养,我们实在是万分感谢。在此次活动即将结束的时候,我们很想聆听各位的教诲,希望各位给我们留下宝贵的意见,以备我们今后更好地做好这种引导在家信众走正信正行道路的工作。这是我对各位十分至诚的一个恳求。

杨佛兴 居士:

今年上半年广州部分高等院校开了个座谈会,有个姓肖的教授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他说佛教对于党的方针政策有没有良性的作用?我说有,我们党历来所提倡的反腐倡廉、学雷锋、严打扫黄等等,如果能够弘扬佛法,从根本上净化人心,那么这些运动就都不用搞了。因为佛法就是叫大家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如果佛法振兴了,人们自觉地灭除了贪嗔痴,社会风气也就会从根本上好转起来了。

净慧法师:

我也经常跟来这里参观的一些政府官员们讲,法律、军队等这些政法机关,这是作为社会秩序的一种保证,而宗教是作为社会良心的保证,只有良心有保证了,秩序才有保证。我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我们要从这样的一些角度来讲佛法的社会责任。只要是大家能够认同佛教所起的作用,这就是良性的影响。只有这样,宗教政策才能够很好地落实,佛法的弘扬才能够顺利开展。

静波法师:

我个人觉得,弘法是出家人的责任和义务。面对全国很少弘法道场这样一种现实,我想净慧老法师所主持的生活禅夏令营意义太大了。作为佛教徒,我们当然很愿意随喜功德。能来参加夏令营,我本身也学了不少东西,我也在思索,作为佛教徒,我们不能只把自己关闭起来。印度佛教之所以灭亡,恐怕跟这个有直接的关系,不仅仅是因为外族的入侵佛教才灭亡的,是因为佛教脱离了大众,老百姓都不需要它了,不需要它了,有了这样一个外在的因缘它就灭亡了。作为中国的佛教,它之所以能流传这么多年,实实在在有它根深蒂固的民众基础,这个根深蒂固的基础如果我们不好好珍惜它,恐怕就白白地把这个基础给糟蹋了。佛教要真的有生命力,就必须要跟人接触,如果你不跟人接触,谁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要做的是什么?

我们在佛学院,相对来讲没有这么多与大众接触的机会。我觉得作为年轻人,我们在学习一些东西的时候,如果觉得没有用武之地,那么学习起来也就没有兴趣;如果真有用武之地了,就会促使我们更好地学习。参加了这个夏令营,看到这么多年轻人对佛法的渴求,我们才更清醒地意识到我们的所学是多么重要。我们刚来的时候都非常紧张,有些无所适从,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学习,觉得自己从心理上是适应了,但是同时也感到一种压力,深深感到未来弘法任务的艰巨。这也促使我们发心要好好地把佛法更深入地学下去。这种学习的动力,我想不仅仅在于自利,更在于利他。

净慧老法师的发心使我非常感动,作为出家人,就应当大做佛事,如果不做,那就非常惭愧,而且是失职。我觉得夏令营应该继续办下去,如果需要的话,我绝对会第一个报名参加。因为它确确实实有积极的意义,这种意义就在于它培养了这么多人。我相信这些人都是种子,他们到社会上产生的影响肯定是良性的和积极的。

于晓非 老师:

我记得 1992 年 8 月份普光明殿开光,将慧法师操劳得嗓子都哑了,在主持开光典礼的时候,他站在台上好像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在那么操劳的时候,我跟净慧法师说:庙盖起来了。净慧法师说:那就弘法呀。刚一个殿盖起来了,净慧法师就提出要弘法。正好吴立民老先生也来了,我说:吴老特别希望讲《药师经》。净慧法师马上说:你就跟吴老定个时间来吧。 8 月份大殿刚刚落成,周围还是一片荒凉, “ 十 · 一 ” 我们北京来了大概是 80 多位青年人,吴老利用 “ 十 · 一 ” 前后这几天讲《药师七佛经》。然后就是 1993 年从 正月初九 到十五拜了七天药师忏。 1993 年的 “ 五 · 一 ” ,北京又来了 100 位青年佛弟子,吴老第二次在这里讲《维摩诘经》。紧接着就是 1993 年 7 月份的第一届生活禅夏令营。柏林寺就这么一步一步在弘法中发展起来了。柏林寺一个大殿盖起来了,弘法事业马上就做起来了,相比之下,国内很多寺院其实设备都很齐全,房子早就有了,但是弘法工作却没有很好地去做。

举办了五届夏令营,再加了几次讲经,几次的法会活动,来这里的年轻人上千人绝对是有了。在这上千的人里边,能有 50 或 20 个人将来能够做出一番事业来,那对中国佛教的贡献就很了不得了。我想这上千个年轻人分布在全国各地各行各业,日后对中国佛教的复兴,对我们弘法利生事业的振兴,其作用怎么估量都不为过的。

我这是第四次来参加夏令营,能讲的早就讲完了,所以我来这里应该是学习的,如果老是讲,就勉为其难了。但是每次净慧法师一说要我来,我还是马上就欣然接受了。因为对这个地方,我们每个人确确实实都应该随喜,这对我们中国未来的佛教事业太重要了。

我想提的建议,第一条就像刚才静波法师讲的,生活禅夏令营还是应该办下去。正如 杨老居士所说的,现在是以点带面,这个面还没能带起来,所以这个点不能撤。另外,我觉得请来讲课的老师要是能够再多一些就更好了。全国还有这么多年轻法师,他们如果能够到这里来,即是一种学习和锻炼,也可以跟这些青年佛子们结个法缘,因为未来佛教事业要我们大家共同努力。多请一些法师,不一定是每位法师都要到台上讲几次,可能只讲一次,或者讲得很短,主要还是为了与大家结缘。另外,多一些自由活动,多一些弘下交流的时间,这也很重要。如果法师少了,每位法师就会很劳累,因为有那么多的营员要跟法师讨论问题。

现在柏林寺建筑设备越来越完善了,我觉得还有很多弘法的事情可以做,比如前几天提出的青年法师的弘法训练班。明奘师到新加坡参加了一次净空法师的弘法班,净空法师就很注意培养青年法师怎么去讲法。我觉得这也很重要。类似这样的弘法活动还可以多种多样,现在我们佛教界其实还有很多很多工作需要我们去做。除了夏令营之外,平时像春天或秋天气候比较好的时候,也可以组织一些其他形式的弘法活动。我想提的建议就这么两条。

陈星桥 居士:

以生活禅夏令营,我是很早就知道了。我 1994 年来过一次,可惜假期到了,我没来得及参加夏令营就回去了。承蒙净慧法师关心、同意,上个月我刚从黑龙江回来,重新回到《法音》编缉部工作。一回来,我就想要来参加这个夏令营,但是因为编务工作很忙,所以我只想来一两天就回去。这一来,感受挺好,就这么坚持了下来。我有相想法,我觉得夏令营已经第五届了,已经到了应该好好总结的时候。怎么才能以点带面呢?只有总结好了,搞好宣传工作,我们才可以以点带面。

我们到了这里来看,觉得这里是真正在弘扬正法、在成就人才。在目前的社会状况下,很多人对佛教的误解很深,但是这里却有这么多的青年人很虔诚地拜倒在三宝面前,其中必有很深的因缘,这种因缘包含有多种的因素,这种种的因素在夏令营的氛围中才产生了这样的效应。所以我觉得生活禅夏令营的这种氛围非常重要。我们应该收集夏令营活动的全部资料,比如文字资料、音像资料、图片资料等等,这些都很珍贵,以后以点带面也好作为示范。这不是为了突出宣传某一个寺院或某一个人,而是为了我们中国佛教的发展做一些实际资料的积累工作。

另外,我觉得我们这里是禅宗的道场,禅宗有很多祖师修证时的典故和公案,以后在讲课中是不是可以适当地多一些这方面的内容?我就光讲这么些。

文静法师:

我是营员,是到这里来学习的,本来不该坐在这里,但是老法师给我机会,非常感谢。

我们这个生活禅夏令营主要是针对青年佛弟子举办的,这是一种源头性的工作。正好于老师所说的,将来这些青年人们走向社会,他们当中如果能有 10 个、 20 个人有所成就,那么这种影响力就会很大。相对我们海外来讲,我们了搞一些夏令营,但是我们活动的内涵没有这么好,这是讲的老实话。这么好内涵的夏令营,我建议以后应该改为一种国际性的夏令营,好使更多的人受益。

圣凯法师:

我是第一次来参加夏令营,作为一个年轻的出家人看到这里有这么多年轻的出家人,还有这么多年轻的同修到这里来学习,这使我看到我们佛教的希望,出家有年轻,学佛的人年轻,年轻就是一种希望,现在我们的佛教不是很尽人意,但是如果我们抱着一种很有信心的希望,然后一点一滴去做,那么这种希望就会有所成就。

我是 1993 年听说生活禅夏令营的,那时我刚到北京,当时我就觉得很奇怪,因为我以前只听说过社会肯夏令营,还没有听说过佛教界有夏令营。今年净慧法师向我们佛学院邀请人来参加,传印法师叫我来,我说,我本科还没有毕业,这样去能行吗?传印法师说,你先去看一看,学习学习也好吗。我说,那么也好。于是就来了。我来了这几天,时间虽然不算太长,但是确实学习到了很多东西,明白了作为一个出家人到底应该做些什么。现在有很多年轻的出家人感到无所事事,就是因为他们缺少一种社会责任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为社会做些什么。如果他们明白了社会对他们的需求,对他的期望,或许他们就会有信心做得更好一些。很希望净慧老法师能够在这方面多多在带动我们这些年轻的出家人。阿弥陀佛!

明奘法师:

我已经连续三次参加夏令营了,每次夏令营都有一个讲课的主题,但是实际上每次所讲的内容都比较散。这可能是由于通知讲课老师的时间较晚,老师们没能充裕的时间做准备。另外,老师之间又不便于沟通,所以就使每位老师讲课的内容与其他老师的内容不连贯。我建议以后最好能提前半年确定讲课主题,让老师们能有充裕的准备时间。最好还能够事先把他们集中在一起,互相商计一下每位老师讲课或回答问题的着重点,以使整个夏令营无论是讲课的内容,还是各项活动的内容都能紧紧围绕着一个主题展开。

另外,我们在内容安排上,大家普遍所映太紧张,太累了,缺少自由交流、请教问题的时间。因为一般人的生活散慢惯了,一下子收得这么紧,有些人不能适应。所以在内容安排上,还希望老师们多提一些好的建议,以便我们今后改进。

黑田健二 居士:

关于出坡劳动,我想提一点建议。我觉得夏令营期间,寺院的卫生应该由营员们负担起来。要使营员们明白,打扫寺院实际上就是打扫自己的心灵。

印尼 陈宏兴 居士:

这个夏令营我觉得很成功,因为夏令营活动刚开始几天,就有这么多的营员受了皈依和五戒。我觉得这是因为法师们做得很好,讲得也很好,所以营员们能很快地接受。

北京 李晓林 居士:

我第一次来柏林寺是第二届夏令营,那时是营员,以后第三、四、五届夏令营都在做义工工作。

这次夏令营,我觉得营员的层次要比以往整齐一些,这主要是因为在录取时把关比较严格,年龄在 30 岁以上的人一般都不录取,这主要是为了照顾在假期里的学生。另外,到这里来报到时,没有录取通知书的,绝大部分也被我们劝说回去了。因为即使这样控制,这次夏令营的营员总数也还是超员的。如果营员太多了,就会给这里的常住,给整个夏令营的工作带来很多不便。另外,夏令营讲课时的一个主要问题就怕营员的层次不整齐。如果营员层次不整齐,讲得太深了,怕营员的吸收不好;讲得太浅了,又怕营员们不能满足。所以我觉得讲课内容的安排如果在不了解营员水平的情况下,确实很不容易把握。

于晓非 老师:

刚才有两位都提到讲课的事,因为我是当老师的,职业就是说话,所以有时其他地方请我去讲课,说句心里话,我一般都不怎么备课,到那里临时问人家想听什么呀,然后就给人家讲。但是每次参加这里的夏令营,却是我很伤脑筋的事。这次净慧法师让我来参加夏令营,我就想,这次我该讲些什么呢?自从七 · 一香港回归以后,我就什么事都没干,现在我正学藏语和梵语,我通通放下,这半个月以来,我就一直琢磨这件事。真是诚惶诚恐呀。一是不知营员的状况如何,二是不知来的法师们要讲些什么,又没办法与这些法师沟通。刚才明奘师提的建议也是这样,我们应该事先有一种沟通,有一种充分的准备,否则的话真是很伤脑筋。要想把夏令营的水平进一步提高,这确实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这次我讲课,就有人所映讲得深了一些,就是这个讲深讲浅的问题,我就很伤脑筋。这次我为什么讲深了一些呢?因为知识青年学佛,有的人已经看了很多的佛书,甚至有的人看的书并不比老师少,但是他们看的时候并不一定很认真,看一些书以后,就可能自以为很懂了。所以老师在讲的时候,有人心里就会想了,讲得什么呀,还不知道呢。前几届夏令营我在下面了解,有的营员确实就有这样的心理。所以我这次就有意讲深了一些。没想到这次讲被安排在第一讲,这一上来就讲深的,恐怕对有些人就是当头一棒。我讲深一些,就是好使一些人意识到:这佛教原来并不那么简单,我原来并不是真懂呀。先给他们当头一棒,这七天结束之后,他们回去以后或许就会更踏踏实实地用功了。

另外,就是我刚才说的,最好多请一些法师来,来一定每一位法师都要到台上来讲,可以多一些自由交流的时间,互相之间多结一些法缘。因为下面的交流氛围更宽松,也更容易契机。

净慧法师:

举办夏令营活动我们也是受了海外佛教界一些活动的启示,并得到了赵朴老的关怀和首肯,如果没有赵朴老的关怀和首肯,没有他老人家的高瞻远瞩和护念,那么以后我们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不可能实现的,赵朴老为此还题了字,这就是 “ 生活禅夏令营 ” 这五个字。尽管赵朴老一次也没能来参加这个夏令营,但是始终但任着夏令营的总导师。每一次夏令营活动结束,他都要过问一下活动的情况。比如问有多少人参加?活动进行得是否顺利?他老人家非常关心我们佛教未来的发展。我想,我们每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一方面是为了自身的生存和发展,而更重要的还是为了未来子孙后代的生存和发展。我们所有的社会活动,都应该围绕这个目标来进行。具体到我们每一个佛弟子,更是应该要有这样一份责任感、使命感。我们一方面要自己努力地修行,另一方面也应该努力地帮助更多的人来理解佛法,领悟佛法。

有不少的人因为参加了这个夏令营从面改善了他们的人生,端正了他们生活的方向,从这人些方面,可以看出我们举办夏令营的意义。承蒙各位对夏令营活动的肯定,并且对我们常住,对我们省佛协寄予了期望,我们会很认真地去思考各位提出的这些宝贵的建议和意见。

从我个人来看,每次夏令营尽管没有完全按照所设的题目去讲,但是佛法的内容从根本上来说都是连贯一致的,怎么讲应该说都跑不了题。比如这一次的主题是 “ 佛教社会责任与社会价值 ” ,除了 杨 老师是直接按照这个主题来讲的,其他人似乎都没有完全脱离这个主题来讲,但是他们所讲的内容也并没有完全脱离这个主题。因为佛法所有的内容都离不开改善人心,改善社会。

我非常感谢各位抽出这样宝贵的时间来参加我们这个夏令营,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给各位添了不少的负担。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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